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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回答，显然并不能让艮尸满意。
扑棱着身后的翅膀，迂回向前挪了几步。双眼依旧盯着凌越。
“你……可认识帝江？”顿了片刻，艮尸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果然，这家伙还真跟师父认识。凌越心中暗道。并未回答，依旧平静的立在那里，面色不改，甚至眼皮都没眨一下。
“不认识？”见凌越并未回答，艮尸自语了一句。
也对，它这不是问的废话吗？面前这小丫头也就二十多岁，而帝江已经死了九千多年。他们怎么能可能认识？想到这里，艮尸忽然冷笑起来。释然了。
它边笑边说：“帝江？呵呵？你一个人族的丫头片子怎么可能认识帝江？”它敢肯定，吴毅那家伙一定是竭尽所能的曲解那段历史。虽然还尊多娜为半神，甚至为她设立“神殿”，供人膜拜。但这样做的目的绝非忏悔赎罪，而是做给旁人看的。依照他的性子，也一定会尽量淡化帝江等一众灵兽、下属的存在，甚至连只言片语都不会有。这样过九千多年，怎么可能还有人族能知晓帝江？不可能，绝不可能……
这一点，艮尸相当笃定。
凌越并未回答，而是继续站在那儿，看着对方的表演。顺便还抽空从纳戒中摸出一个瓷瓶，将丹药倒进嘴里。血未止，但气息终于平缓不少。
此时，凌越已经完全确定，这个艮尸的确认识帝江，而且还是相当熟悉。但有从它的神情语气来推断，二人相处的应该也不太融洽。甚至说，这艮尸似乎对帝江还有些敌意。
见凌越不语，只是冷冷的站在那，这终于让艮尸的表情起了变化，刚才的浅笑变成了无尽嘲讽。
“帝江？你不认识吧，来，本座今天心情好，让本座好好给你讲讲。”
心情好？这家伙不会特么有病吧，还是刚才烧的太过瘾，直接将它脑仁儿烧没了？都被烧这样了，竟然还可以贱兮兮的说自己心情好？艮尸不愧是艮尸，根本无法 用寻常眼光来看待……凌越暗自腹诽着。
艮尸并未察觉到凌越的变化，而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，继续说道：“要说这帝江，当年可真是一号人物。上古神兽，半神座下第一猛将，若今天这异火是从他手上攻出来的，那本座的确还要忌惮几分，但你并非他，可惜了，一个灵帝而已，即使机缘之下得了他的异火，也没什么屌用。灵帝就是灵帝，人族就是人族，怎能妄想和本座一争高下？哈哈哈……”说着，艮尸更加得意，开怀大笑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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